1. 钟的拼音怎么写
钟拼音:zhōng,声母zh,韵母ong,音调阴平。
基本信息:
部首:钅,四角码:85706,仓颉:opl
86五笔:qkhh,98五笔:qkhh,郑码:PJI
统一码:949F,总笔画数:9
基本字义:
1、金属制成的响器,中空,敲时发声。
2、计时的器具:钟表(钟和表的总称)。
3、指某个一定的时间,小时:钟头(小时,如“开了一个钟钟的会”)。
扩展资料:
相关组词:
1、闹钟[nào zhōng]
能够在预定时间发出铃声的钟。
2、钟爱[zhōng ài]
特别爱(子女或其他晚辈中的某一人)。
3、壁钟[bì zhōng]
挂钟。
4、空钟[kōng zhong]
空竹。
5、钟楼[zhōng lóu]
旧时城市中设置大钟的楼,楼内按时敲钟报告时辰。
2. 解释京剧尖字、团字
京剧尖团音浅说 京剧分尖团,是一个汉语音韵的问题。
首先,京剧为什么要分尖团。其次,如何分辨尖团。
京剧所以分尖团,是因为尖团音各有其不同来源。用唐宋时代三十字母或三十六字母的说法,古汉语本有两类不同的声母,一是齿音中的精、清、从、心、邪,一是牙喉音中的见、溪、羣、晓、匣。
从其与韵母的结合观点分析,又各可分为洪与细两种不同读音。所谓洪细,是依韵母的响亮度划分的。
我们只要知道细音传递到今天,不是韵母为「yi」或「yu」,便是含有「i」或「u」的介音成分;而此两系声母,则因方言的不同而有不同。或分别读如国语的「z」、「c」、「s」三音及「j」、「q」、「x」三音,如苏州、长沙;或两者都读为「j」、「q」、「x」,如北京、汉口。
于是如祭和计、妻和期、西和希,苏州、长沙声母中分别有「z」、「c」、「s」或「j」、「q」、「x」的不同,北京、汉口则两者全无差异。 京剧前身是徽调汉调,当时歌者,取法乎昆曲,并根据方言或韵书,把背景相同的字一律按两种不同读音唱念;到徽班进京而形成了京剧,这样的唱念法与当地人读音不同,于是两种读音分别冠上了不同的名号,这便有了尖团音的说法。
尖字本是尖音,能描绘读音的状态,故用为尖音的表征;团字则只取相对为异称,与团音的读法并无关系。如果要给尖团音一个界定,便可以这样说:凡古音声母属精、清、从、心、邪五母,北京音韵母为「yi」或「yu」或者含有「i」、「u」为介音的字,便是尖音,应读「z」「c」或「s」开头。
除此之外,凡北京音读「j」「q」「x」开头的字,都是团音,即照北京音为读。过去有人把凡国语读「z」「c」「s」开头的都视为尖音。
如兹、雌、斯之类的字,与读团音的字根本不发生关系,没有区分的必要(这种字对南方人而言,有与读「zh」、「ch」、「sh」字区别的必要,那是另一回事),这种说法是没有意义的。有的艺人把军字念成「zun」,等于错把见母读成精母,似乎涉及尖团的问题,但「zun」的音于国语属「合口」,与「开口」同为「洪音」,与尖音必属「齐齿」或「嘬口」的「细音」范围正相反,其不得视作尖音,不可与尖团之分混为一谈,是十分清楚的。
至于如何分辨尖团,一般自然用的是死记法。既十分麻烦,还有万一记错的顾虑。
我国文字形声字最多,现在的人都识字,参考形声偏旁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必全靠死记。譬如已知七字为尖音,切从七声,砌又从切声,便知都是尖音。
又如且为尖音,从且的字韵母与「yi」或「yu」有关的,如沮、蛆、姐、覰,也都可以推为尖音。但有人写覰为觑,这办法不仅无用,还会因「虚」为团字,而可能把觑字读错。
大陆推行文字改革,破坏了部分形声系统,如以宪为宪,以彻为彻,也以偏旁来读,便将导致错误。更有一种情形,形声字本身就有同一声符兼跨尖团两类的,如宣是尖音,瑄揎渲等字虽然相同,暄萱喧喧却是团音,非乞灵于死记之法不可。
(类此现象极为罕见,「篇旁参考法」还是可用的。)只是死记法也自有其缺陷,除前述可能偶然误记外,还有知识来源的问题。
古音不是每个人都通晓,则无论为获于师友的传授,或得自名家的论述,都可能不免不合真实的地方。平日所见所闻,便尽有此例,恕不奉告。
现在,介绍一个正确判断尖、团的简单方法。先列出一表如下: 精母 作、则、祖、臧、子、即、将、资、姊、遵、兹、借、醉。
清母 仓、千、采、苍、麤、麁、青、醋、七、此、亲、迁、取、雌、且。 从母 昨、徂、才、在、藏、酢、前、疾、慈、秦、自、匠、渐、情。
心母 苏、先、桑、素、速、息、相、私、思、斯、辛、司、虽、悉、写、胥、须。 邪母 徐、似、祥、详、寺、辞、辝、随、旬、夕。
表中各字,是【广韵】(宋代的韵书)中分别标示读精、清、从、心、邪五母所用的「反切上字」。「反切」是古人用二字表示一字读音的方法。
譬如书中说:「津,将邻切。」「将邻」便是用来说明津字读音的反切。
「将」字在上,叫做「反切上字」,是用来表示津字的声母的。表中「精母」下正有「将」字,就是说津字古时声母属「精母」,津字叫做「被切字」。
「邻」字在下,叫做「反切下字」,是表示津字的韵母的。(与本文无关,不详说。)
根据前文对「尖字」来源的说明,便可意识到,京剧尖字必不出表中诸字为「反切上字」的「被切字」范围。因为「尖字」必在国语读「j」「q」「x」开头的范围之内,于是我们又可以说:凡国语读「j」「q」「x」开头的字,【广韵】反切上字见于表中任一字母之下者,便是尖字,便要将国语的发音「j」「q」「x」分别改读为「z」「c」「s」。
前举津字便是一例。反之,国语读「j」「q」「x」的字,【广韵】反切上字不见于表中的,必是团音。
如斤字,【广韵】音举欣切,举字表中无有,所以是团字。这样来分尖团,是绝对不会出现差错的。
于是,手头只要有一本附有「检字」的【广韵】(没有附「检字」的,不便于检查),对任何字尖团音有疑问的,便轻易都可以解决了。 京剧上口浅说 简言之,即凡是京剧语言中与普通话声、韵(声调除外)不同的那些字,就是上口字。
换句话讲。
3. 如何念京剧
以下为京剧名家孙毓敏的原创: 京剧的念白 我想凡是对京剧有一些了解的观众都知道有这样一句话,叫做:"千金话白四两唱"。
显然这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之所以要这样说,无外乎就是强调念白的重要性。 京剧的念白有京白、韵白、苏白,我的老师荀慧生还发明了一种在京白与韵白之间的念白,既嗲又俏,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谐白。
京白,就是按北京方音念的京字京味的念白,多用于花旦、架子花脸、小花脸。小生有时也在韵白中穿插几句京白,例如《打严嵩》中的常保童,带有诙谐调侃之意。
有人说青衣和老生就不念京白,其实也不然,比如《四郎探母》的公主,《苏武牧羊》中的胡阿云,都是青衣应工的戏,都念京白,张君秋先生的京白尤其好听,跟他的唱腔一样耐人寻味。老生戏主要是清装戏,比如《洪母骂畴》中的洪承畴在投降清廷以后改换旗装,顶带,同时改念京白,与他母亲念的韵白形成对照,充分地讽刺了这个叛徒数典忘祖的嘴脸。
花旦戏最典型的是《十三妹》中的何玉凤,据说是王瑶卿先生的经典剧目,主要是京白念得好,具有独创性。后来的花旦念京白都是受王先生的影响。
小花脸念京白的戏多,听着很随便,其实也很要功夫。比如数板时也要合辙压韵,一板一眼的,跟唱一样。
还有一种叫"贯口白",好象是一口气念一大段,还越念越快,神采飞扬。最后拉一个长音,跟唱腔的嘎调一样,在观众中也能获得喝彩声。
这是很要嘴皮子功夫的,偷气换气处理不好也念不下来。尤其是武丑戏,像《连环套》中的朱光祖,《九龙杯》中的杨香武的京白都是难度很大的。
我听叶盛章和张春华的念白,就跟炒蹦豆一样,干脆、利落、爽快。 韵白,和京剧的唱腔一样,都是用湖广韵。
也就是说,都是200年前徽班进京时的产物。您听现在的武汉人说话,尤其是他们学北京话,就真跟京剧舞台上的韵白一样。
其实把韵白再拉点长音,加点花,就是京剧的唱腔。由此可见,韵白的旋律就是简化的皮黄腔。
有人说:"我就不信,没有湖广韵就唱不了京剧。"其实他不明白,京剧的唱腔旋律就是从湖广的方言四声调值演化而来,你怎么能用北京话的四声说出湖广话的韵味来呢?有的剧作家不熟悉湖广韵,把京白和韵白写的台词完全一样,演员说念不出来,他还挺不服气。
他就忘了,不同的方言,就要有不同的语法,不同的语言结构。比如苏三在《起解》时念韵白:"你我父女趱行者。
"如果换成京白就不好念,只能改成:"咱们爷俩慢慢的走吧。"相反,如金玉奴念京白:"我说嘿,你给我回来。
"京剧演员一看这词就是京白,因为念韵白是念不出来的,必须改成:"听者,你与我转来!"我这么一说好象挺简单,其实这里除了艺术的形象设计和美学因素以外,还包括方言学,声韵学,是很复杂的。 谐白,介乎于京白与韵白之间,还带一些怯味儿, 我理解, 用的是京白的语气,韵白的旋律, 再夹杂几个京字儿。
关于荀老师创造"谐白"的真正原意,我起初也不大清楚。经过多年的舞台实践, 我感到这种念白的奥妙就是给传统的韵白注入生活的气息, 使其感染力更为突出,也更贴近观众。
比如《红娘》的念白所以动人, 显得嗲声嗲气, 就是因为这种念白比韵白活泛,比京白亲切。 京剧的念白还要根据不同的场合和作用分为定场白,念引子,对白,贯口白,数板,扑灯蛾 ,念对儿,叫头,背躬和哭相思等等。
定场白:就是剧中人出场后通过打引子或唱曲牌后念定场诗,然后自报家门,说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的,当什么官,再自己介绍剧情发展的背景。就说《空城计》中诸葛亮的定场白吧: (四位将军起霸后,诸葛亮升大帐,要处理军务,上场后念引子: 羽扇纶巾,四轮车,快似风云。
阴阳反掌,定乾坤,保汉家,两代贤臣。 (归座后念定场诗: 忆昔当年在卧龙 万里乾坤掌握中。
扫尽狼烟归汉统 人云男儿大英雄。 (自报家门: 老夫,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道号卧龙。
自先帝托孤以来,扫荡中原,扭转汉室。闻听司马懿兵至祁山,必然夺取街亭。
我想街亭乃汉中咽喉之地,必须遣一能将前去防守,方保无虑…… 这种定场白的形式,完全是演员向观众做的自我宣传。好象脱离了人物的本身和剧情,又好象没有脱离。
过去的话剧是没有这样处理的。尤其是前苏联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认为演员应该与角色熔为一体,达到忘我的境界,怎么可能跳出角色外叙述剧情呢?但是德国的布莱希特则发现中国京剧的定场白或自报家门是一种独特地,先进地游离效果,而且正是他所要追求的一种艺术形式。
这种念白没有冲突,没有高潮却又关系着全剧的命脉,要能够吸引住观众,也是很难的。 念对儿:别看演员上场只念一副对联,不过五言十字,但是对介绍剧情,人物,心情等等却能发挥很关键的作用。
例如《空城计》有一个旗牌官,从街亭到西城送地理图,上场一念:"人行千里路,马走万重山"就道出了旗牌官的身份,作用和跨越千山万水的经过,这是京剧时空自由变幻的典型手法。再如《宇宙锋》的赵艳容出场念的对联: 杜鹃枝头泣, 血泪暗悲啼。
仅仅十个字,人物的满腔悲怨就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观众面前。尤其是梅兰芳先生念来。